周旋借着酒劲，说：“现在的女人，也太不象话了，你说你嫂子和我处对象那时，温柔的就像水一样，你要不投下一个小石子，她连个浪花都不带有的，和我说话都不带大声的，咱也是性情中人哪！就想对咱这样，咱也得有所表示呀！就对她百般呵护，早餐咱做，饭碗咱刷，说不要小孩，咱就先不要……这样一来，完了！惯出毛病来了！女人哪，像过去那样，男人在家都是说一不二的，咋就没赶上那时候呢？”

路遥摇头感叹道：“生不逢时呀！简直就是没有人权！”

马闯却不赞成，说：“在我们家，就是我妈妈说的算，我爸爸是啥事也不管……”

周旋拍了拍马闯的肩膀，说：“不是你爸不管，是你爸跟本就管不了！所有的事都让你妈管理了。”

路遥笑着也拍了拍马闯的肩膀，把马闯被周旋拍歪了的肩膀给拍平了，说：“你爸爸也在被管理之列。”

周旋又兴奋地拍了拍马闯，回味着说：“想想……咱们的前辈，那就叫一个威风凛凛！女人在他们面前，总是俯首贴耳，温顺的就像一只小羊羔，那前辈们活的！简直就叫一个潇潇洒洒！”

路遥配合着周旋说：“有的男人还三妻死妾，有的还妻妾成群哪！”

马闯端了端被拍来拍去的肩膀，说：“现在，你们要是妻妾成群？还不把你打死了呀！”

周旋夸奖着马闯说：“马闯的观念很有见地，现在的女人，都不叫女人了。你俩说说，在从前，女人的代名词是什么？”

路遥想了想说：“娴淑。”

马闯随口说：“善良。”

周旋逼问说：“现在呢？”

路遥摇着头，哭丧着脸说：“野蛮女友！”

马闯接道：“河东狮吼！”

周旋嘿嘿一笑，说：“更确切的说法是，狐狸精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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